汽水加盐

鼬佐原作细节梳理 121-140 孤独与已失去

A SMALL TRUTH:


  • 孤独

    ——“为何你要对我这么执着?”

    这句话很耳熟吧?其实第一次佐助是对我爱罗说的。

    这句话在我看来代表某种含义——再孤绝的复仇之心,他依然不过是12岁的孩子,他仍本能的寻求同类,一种同病相怜的气息。







  • 求不得与已失去

    而后,我爱罗一针见血地点破了他们的共通之处。孤独,与憎恨。

    我不太理解作者岸本作为一个双胞胎,为何会对孤独有这样多放大的恐惧。他将鸣人、我爱罗、佐助这三名重要角色同样放置在一个孤独的处境之中,尽管鸣人与我爱罗同为人柱力的共性在其后一再被渲染,但真正精神层面的一致其实是在我爱罗与佐助之间的,因为他们都被所爱的人彻底地伤害过,鼬摧毁了佐助无忧无虑的世界,夜叉丸的谎言摧毁了我爱罗对“感情”最后的眷恋,将他们的孤独导向毁灭性的怨憎。


    鸣人的孤独在于他“求不得”。开篇之时他一无所有,父母、朋友,关注他的人,一无所有。因而当鸣人获得任何一点之时,他极其珍惜获得的一切,这也是他性格中很让人喜欢的一点。


    而佐助的孤独在于“已失去”。曾经有过最圆满的一切,家庭,兄长,一切关爱与温暖,一夜间为永不干的血痕抹煞。所以佐助一直在追忆过往,过往的幸福更显得现实的不堪和惨淡,当他吼出:“把哥哥,把父母,把一族还给我,我就停下来!”之时,我整个立场都站到了他这一边。没有任何人有资格要求宇智波佐助停下,这不单单是鸣人说“理解”、“你痛苦我也痛苦”能够抹平的,这不可能、也不“公平”,简而言之,这两种“羁绊”根本不是一个层级,不是能放在一个天平上衡量的事宜。








  • 我爱罗的言语,让宇智波佐助脱离了那个做着下忍任务的普通木叶少年,真正复归他人生前十六年的底色,一个矛盾的复仇者。在一切起始的灭族之夜,他支离的记忆中回忆起了鼬,然而与憎恨相伴的是同样的“不解”。

    ——为何特地让我一个人孤单地活下来?

    为何只是我。

    “哥哥这样做……”他已有朦胧的预感,鼬这样做有别样的动机,但他仍然给出了自己的解答:“为了让我遭受灭族的折磨,让我变成杀掉哥哥的复仇者”。不想吐槽这逻辑是否通顺,这反而显示出佐助这时的心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坚定,他还未想通那个温柔的哥哥为何会变成那样,他仍需要更多的理由来支持自己的“恨”,来支持自己“活着”。













于是这点被真正恨过的我爱罗一眼看穿。佐助对鼬的“恨”还不够。已经拼命想要去恨、却依然做不到。








  • 木叶燃烧之时,鼬第一次“真正”出场。随后大蛇丸也承认自己不如鼬,同时引出“晓”。鼬的神秘、强大、复杂,经由佐助的回忆、大蛇丸、卡卡西之插叙,种种铺垫一扬再扬,终于到了呼之欲出的地步。










  • 然而岸本依然不满足于这样的铺垫,鼬的真面目依然掩映在帷幕之下,一只十指尖尖、涂着黑甲,带有“朱”字戒指的手,悠然地捧着一杯热茶。宇智波鼬以这样的面目,不动声色地出现在木叶村中。



    身处昔日暗部同僚、前辈卡卡西身侧,鼬依然是从容品味着一串他昔日喜爱的甜品三色丸子,或者,也只是一种旧日习惯而已。



    而这份笃定的镇静,因为佐助的名字而出现了轻微的裂隙。







  • 兄弟四年来首度重逢,以佐助毫无所觉地擦肩而过淡淡带过。

    这里有另一个耐人寻味的细节,看到桌上留下的三色丸子,佐助以嫌恶的表情说出了“我不喜欢吃纳豆和甜食……”,而这两样恰恰是鼬所喜爱的食物。鉴于桌上仅有甜食丸子而已,纳豆不知从何说起,毫无疑问,佐助一见三色丸子便想起哥哥,于是顺带提及了纳豆。(真是恨屋及乌……








  • 佐助尚未察觉,卡卡西毕竟有暗部的敏锐。在阿斯玛与红的拦截下,邪气十足的涂了黑色蔻丹的脚停步,微掀的斗笠,“朱”字指环下血色的写轮眼。一个名字终于呼之欲出——

    ——宇智波鼬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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